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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索】仲夏夜

原作:One Piece

配对:Luffy/Zoro

分级:Teen and Up Audiences

Additional tags: Alternative Universe - Middle Ages


14年写的路索AU,改了改/\ 

引用的诗句来自叶芝《亚当的噩运》

骑士制度是从法兰西来,七国时代那时候还没有骑士这个说法,但想要表达就是不成熟的王与骑士,能喜欢的话就太好啦!!



正文

 

“七国时代(Heptarchy)或七大王国是指从5世纪到9世纪,居住在英格兰的盎格鲁-撒克逊部落的非正式联盟,由肯特、萨塞克斯(南撒克逊)、威塞克斯(西撒克逊)、埃塞克斯(东撒克逊)、诺森布里亚,东盎格利亚和麦西亚(Kent, Sussex, Wessex, Essex, Northumbria, East Anglia, Mercia)七个小王国组成。

“威塞克斯是撒克逊人建立的盎格鲁-撒克逊王国,它可能在495年由塞尔迪克领导下的撒克逊人建立,据传他率领族人在今天英国汉普郡沿海地带登陆。……直到8世纪末叶时,威塞克斯王国一直处于强国的阴影下——先是肯特,然后是诺森布里亚,最后是麦西亚。不过这一时期威塞克斯也并非毫无作为,国王卡德瓦拉(在位期间685年-688年)对邻国开展了几次成功的战役……”

 

01.

森林还以沉默的姿态守护着安睡的生命时,希尔腾山脉已经迎来它的第一缕阳光了。平缓的山岭尽头延伸出大片青绿色的平原,蜿蜒地流淌其中的塞文河,远远望去仿佛是绿发少女头上拂动的白纱。

南部平原边缘的村庄里,人们遵从大自然的规律,在朝阳初升时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吱呀’一声,瘦小的女孩儿推开房门,绕到屋子背后的栅栏边。她抚摸着自小熟识的母牛的后背,与它道早安,接着往食槽中添上新鲜草料,弯下腰熟练地挤了一桶牛奶。女孩正小心地抱着遮住她大半视线的木桶往回走,某种自远方传入耳中的轻微响动,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放下牛奶,她跑到村庄中间那条还算宽阔的路上,伸长脖子张望着。她看到地平线的浮尘和泥沙被卷起来抛向空中,碧蓝染上一弧烟尘,那令人躁动的声响也逐渐变得鲜明——草原上的住民十分熟悉的,快速行进的马蹄踏在地面上的声音。

她慢慢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脸上的雀斑也跟着生动起来。

“回来了!”女孩这样喊着跑回了村子,声音激动得颤抖,“国王陛下凯旋了!!”

 伴随着纷杂的议论声,村民们停下手中的活计聚集到了村口,他们大多发自内心地笑着,少数懒汉以事不关己的神情抱臂倚着墙,而家中有儿子或丈夫参军的妇女则有些紧张地揪住围裙,双眼闪烁着焦虑。但无论心情如何,所有人此刻的动作都如出一辙,面朝这条贯穿村落的道路另一头,等待着。

近了,近了。

近到他们能看清楚,行在队伍最前方那位胸前的银甲上反射的光芒,看到他身后肃穆的骑兵队列,和高高竖起的绣着皇家纹章的旗帜。村里的人们忍不住张大双眼、屏住了呼吸,有人兴奋地握紧拳头,还有人边划十字边抽泣地念着陛下——他们的国王亲自出征,击退了肯特的进犯并大获胜利,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是大家饭后必谈的消息了。

训练有素的队伍保持阵型迅速经过了他们,可震撼人心的马蹄声消散良久,聚集在路边的村民才平复激动的情绪,你看看我,我碰碰你,终于有了一丝真实感。即便并非位于边境,这个小村庄离王都也还有几天路程,许多人穷尽一生也不曾踏足都城,更没想过自己能有幸见到国王的真容。他们转身回家,想好了十数年后该怎样向自己的后代讲述这一天的回忆。

那也是,威塞克斯举国都为之欢呼的一天——他们的英雄,归来了。

 

02.

广袤的草场中,由白色石头建成的城堡群造型简朴实用,御敌的外墙被经年的海风与战火侵蚀,不再光滑的表面显出灰暗的颜色,平添一份厚重的美感。

国王在宫殿正门前利落地翻身下马,看到在门后迎接他的王后和孩子们,他露出疲倦的微笑,走上前将他生命中的珍贵宝藏全部拥入怀中。

他的妻子似乎又有了他不熟悉的变化,也许是她新晒出红印的脖颈,也许是眼尾新增了一道温柔的褶皱,也许是那股忧郁的气质,无论是什么他都非常乐于去探索,因为每次望入她的双眼,他都会因为爱而脆弱、因为被爱而强大——世界上只有她能让他同时感到如此破碎和完整。他的大儿子越发沉稳了,没有了小时候跳脱的样子,回抱他的力道让国王下意识地惊喘一声,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的确已经不再年轻了。只有他的小儿子,不自在地在他双臂间轻微扭动,被他放开之后就急切地看着他说:“父亲,你不介意的话我就把索隆带走了噢。”

一如既往,这小子对询问的话语用上了肯定的语气,没大没小、自我意识过剩。国王沉默地端详路飞那张渐渐脱离了稚嫩的脸,视线移到他头顶秀气的发旋上。他应该…刚过了十七岁生日吧,国王想着,心中浮现的却是年幼的他低着头哇哇大哭的场景。自诩为小男子汉的路飞怎么也不肯让父亲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只愿意拿这发旋对着他,久而久之国王便记住了它独特的形状和方向。

捕捉到父亲面上松动的神色,路飞准确地抓住时机,快走几步将亲卫队里的一个人直接拉出来,回头对父亲做了个怪表情,和身边人说笑着走回他的寝宫。

国王摇摇头笑了,让将士们回到了都内各自所属的支部进行休养,军士代表们则留下来,准备参加王宫内的晚宴。

 

03.

“索隆,你变黑了好多。”盯着眼前的少年看了许久,路飞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普通人大概会哭笑不得吧,而索隆只是思索着回应道:“有吗?”对路飞,他任何时候都是认真的。 

路飞不禁笑了,待在索隆身边总是让他感到很愉快,即使他们只是如现在这般舒适地对坐着,安静地呼吸同一处空气。

在路飞看来,这趟出征改变索隆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语言终究不是他擅长的工具,他生性也不喜欢倾诉过多。就比如,路飞还明显地感知到了索隆拔高了一些的身形,以及他被战争打磨得更加锐不可当的气势。

路飞嗅到仍未消散的血腥味,掩盖了平日里索隆身上浴皂的药香——那种和他一样的味道。并且他的朋友显而易见地累坏了,除了眼底的淤青,他的嘴唇也因为干燥而皲裂出血,下巴上冒出了胡茬。但索隆眉眼间那不为任何人驯服的野性,仍然如初见一般。无论他们年少时共度了多少美好时光,无论这段友谊在旁人眼中是多么亲密无间,路飞从不曾、也永远不会拥有可以扼住他要害的确信,索隆只是足够信任他罢了。

这就是威塞克斯最强的战士,英格兰南方的雄狮,索隆·罗罗诺亚。同时,他也是宫内人人皆知的小王子的挚友。论名号,索隆秘密地更喜欢后者。

“好啦,你赶快睡一会儿,你可是晚宴的主角之一。”路飞拍拍索隆的肩膀,拉着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利索地帮他解下上半身的盔甲。

“不、不用你来…”索隆试图拒绝,路飞笑眯眯地无视他的抗议,还要求男仆打来一盆热水。

把一套完整的铠甲和剑放到一旁,路飞等索隆简单地洗漱、擦拭身体后,就拉开被子让他躺好休息。许久没有接触到这么柔软的织物,索隆几乎能听到自己酸痛的肌肉发出的叹息声。他的表情柔和下来,浅笑着看向路飞:“见面之后还没有对你说,十七岁生日快乐,路飞。”

路飞愣了一秒,对他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04.

路飞和索隆第一次见面,要追溯到十年前了。

九岁的男孩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惩罚,已经过去七天了,可是没有人敢上前将他松绑或者给他送一点水和食物。毕竟,他惹恼的人是他们领主的儿子。如果不是三天前的那场大雨,男孩恐怕早已成了一具尸体,正中某人下怀。

酒馆老板的女儿冲撞了一位客人,本来简单的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因为主角的不同而变得异常复杂。金发男人的嘴角向下撇去,使他的五官越发拥挤,细长的眼睛转动一圈,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小姑娘,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打算怎么赔我?”

“对、对不起!”就在她诚惶诚恐地弯下身子道歉的时候,男人凑到她耳边,声音不大,却足够令众人听到:“所以说……你是想现在就和你的母亲一同受死刑,还是你更愿意把那一夜献给我?先说清楚,这本来也是你的义务。”

就在人们强行压抑着怒火,女孩的母亲也只是面色惨白地抓住柜台的边缘一声不吭时,金发贵族被一柄木质短剑重重击打在面颊上,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地上。

他捂着脸抬起头,之前装出的良好教养瞬间消失不见:“……是谁?!谁干的?!!”

年龄看起来不会超过十岁的男孩坐在座位上,把嘴里的面包慢吞吞地咽下去之后才开口:“你在这吵吵嚷嚷的,让人连安静地吃顿饭都做不到啊。”

绿发男孩的眼睛是与极夜相同的黑色,他小小的身体仿佛蕴含着无法窥探的力量,以冷峻而不驯的眼神俯视他。

这位地方贵族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惧,紧接着他因这一事实而更加羞恼起来,高声叫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之后,便有了男孩受刑的一幕。贵族和男孩约定好,只要他能坚持半个月不吃不喝就放过他与那对母女,当作无事发生。稍微明事理的人都能明白那是骗局,而男孩略加思索就同意了。面对店主恐忧参半的视线,男孩简单笑笑,把木剑郑重地交给她保管。

 第七天的深夜,难得有脚步声靠近了广场的处刑架,以为又是女孩冒险过来给他送食物,索隆对身前的影子皱眉:“我不是和你说了……!”

话没说完,抬起眼眸索隆惊讶地发现,溜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孩。男孩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上两岁,黑发蓬松柔软,肌肤透着健康的红色。他穿着不合身的粗棉布衣服,领口露出小截羊羔绒毛领。男孩脚上精致的牛皮靴没有丝毫褶皱和磨损,为了他走这几步沾染上的泥土竟也变得刺眼。

“你可真厉害啊,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一天都坚持不了吧。”男孩专注地看了他片刻,主动同他搭话。他嗓音清脆,发音带着贵族特有的缓慢矜持,但语调十分活泼。

“哪里来的小少爷,不要多管闲事。”索隆不屑地偏过头。

好像根本不介意他的粗鲁,男孩笑了:“我叫路飞,是要统一英格兰的男人。”

即使是索隆,也不禁转头紧紧盯住他的双眼:“……英格兰的王,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还有什么其他意思吗?”男孩歪了歪脑袋。

索隆没有说话,于是男孩继续道:“倒是你,要跟我走吗?”

一句“我拒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索隆又听见他问,“还是你想明天就被处决?”

……这样啊。

男孩冲他笑得像来世间传播福音的天使,而索隆低声感慨:“我看你应该是撒旦之子才对吧。”

“跟你走也可以,你要记住…假如你妨碍了我成为世界第一剑士的梦想,我不会放过你的,即使你成了哪里的王也是一样。”

路飞拿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割断了束缚他的绳子,仰头对他笑弯了双眼:“好啊,要成为王的伙伴,起码得有这个称号才行。”

“你还真敢说啊。”无法抑制嘴边的笑容,索隆放任自己被男孩牵着手跑进了树林里。静立在林间的黑色小马驹温顺地朝他们喷喷鼻息,路飞踩着脚蹬跨上马背,为索隆让出身前的位置。待两人坐稳,他抓着缰绳轻轻一甩,他的好伙伴便载着他们便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背靠着比他还要瘦小单薄、却莫名教他信赖的胸膛,索隆眯起眼睛打量英格兰南部的夏日难得一见的璀璨星空。绵延的星光落在他们身上,他心中那条看不清尽头的路似乎开阔、坚实了几分——今天索隆才知道,世界上像他这样的笨蛋,原来还有一个。

 

05.

刻有神话故事的浮雕铺满了整个宴会厅的天花板,角落中不乏仰着脖子细细琢磨的小贵族。大厅的地板一尘不染,倒映着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的人影,等女客们离开餐厅换好服装回来,晚宴后的舞会就正式开始了。

宫廷乐师正了正领结,指挥家优雅地扬起手,一阵悠扬的前奏从大厅的角落里响了起来。

国王,理所当然的牵起王后的手领起了第一支舞,他们的舞姿优雅而缓慢,不时还有余裕向观众里的熟面孔点头致意。接着,穿着礼服的贵族、绅士和盛装打扮的小姐们也纷纷步入了舞池,合着乐曲的节奏自如地跳着旋舞,滑步向前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偶尔相触,眼神对接了又带出一阵缱绻的深意来。

一组舞之后大家互相交换舞伴,部分人则选择退出了舞池,站在宴会厅边缘闲聊、社交,或者向战争英雄表达自己的敬意。

索隆不习惯跳舞,正有些苦恼该如何拒绝这位年轻女士大胆的邀请时,熟悉的体温侵袭上了他的肩膀。路飞蓬松的黑色的头发难得梳成了整齐服帖的样子,单手搂着他,王子对年轻姑娘微笑起来:“抱歉啦,让他先和我跳支舞吧。”

“…咦?”还没有理解路飞的意思,索隆就被他拉进了大厅中央。同时,在小王子的手势示意下,乐师演奏的曲调也由方才的柔和轻快变得激烈顿挫起来。

“来跳舞吧,”路飞笑着望入索隆的眼睛,“只要回想一下教习时你是怎样做的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路飞有力的手臂就搂住了他的腰,带着他旋转了一圈…等、等等!为什么是我跳女步?!索隆这样想着,二人的舞步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上半身的肢体接触也增多了,大概在这种问题上两个人都还不想让步吧。

他们暗地里的较量,在他人眼中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两位风华正茂的青年踩着格外热情的舞步互相挽着手跳动着,款式相似的浅色礼服勾勒出同样匀称挺拔的身材,两双靴子踏在大理石面上发出清脆急促的踢踏声。他们的脸不可避免地靠得很近,偶尔一次的眼神交会和额上的微汗一起,年轻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就以他们为中心散发开来。

和男女共同完成的欲说还休的传统舞蹈不同,他们跳出的这支舞是纯粹的感情宣泄和来自灵魂的自由的延伸。人们把赞赏的视线投到王子和剑士身上,年长的人怀念地笑起来,战士们则颇有共鸣地轻声哼着战时的歌曲,等待这场精彩的表演画上休止符。

来自弦类乐器尖锐的上滑音落下,宾客们一同向他们致以掌声时,方才那支舞蹈的中心人物已经钻出人群消失不见了。

 

06.

“索、索隆,你走得太快了啊。”路飞假模假样地噘着嘴抱怨,却没有要挣脱前面的人拽着他的手的意思。

“切。”索隆轻声嗤笑,还是不明显地放慢了脚步。

察觉到这一点,路飞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跑了几步追上他,与他并肩前行。

他们现在来到了城堡的正后方的繁茂森林里,一条他们十分熟悉的小路上。虽然这样说,但这其实是他们第三次走过这条路了,只是两个人暂时还没察觉。

又过了一会儿,索隆说着“到了”松开他的手,抬头望着这棵老树。就着夜晚还算明亮的月色,能隐约看到数条粗壮的枝桠间悬着类似于房屋的轮廓。

“我先上去。”挽好袖子后捞起礼服的下摆打了个结,路飞直接朝树上爬去,动作熟练得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是位王子。就像最开始,索隆以为他只是某个领主的儿子,却被带回了那座人们只能遥望的城堡里一样。

路飞在木屋前站定才发现原来它已经那么的小了,都不足以让他们舒展身体。房子由并不均匀的木条搭建起来,那笨拙的拼接手法显示出这只是小孩子的产物。它有些陈旧,却还算干净,在月光下散发出令人着迷的植物香气。

路飞在木屋里盘着腿坐下来,良好的夜视能力让他看到了房子内部的所有东西:一床整齐叠着的毛毯、墙壁上的涂鸦、散落在地上的诗集、画着古怪图画的插页、几把木质的剑,这些是他们儿时的宝物。

等绿发的挚友弯着腰膝行进来,路飞微笑着对他说:“索隆,下次出征,我就能和你一起了。”

等到十七岁,他就能像他哥哥那样去战斗了。这是他们都知道的,小王子和父亲的约定。

索隆眼神明亮,弯着嘴角露出个肆意的笑:“那是当然的吧。”

虽然路飞想说的话还有很多,他仅仅简单地执起索隆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和过去一样,他知道索隆一定会懂的。

索隆感受着手指下方那规律而有力的鼓动,想起了少年在海边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已,却笑得比太阳还要耀眼,对他说的那一句话,“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

他顿了一下,就着手被握住的姿势将少年的手拉过来,单膝跪地,表情严肃地亲吻了他的手背。

那是,索隆能想到的,能够表达忠诚的最高形式。同样的,路飞也第无数次地理解了他。

 

[因为无法发表所以删除中间的段落,全文可以在A开头网站的短篇整理里读到]


08.

路飞和索隆并排躺在地板上,胸口激烈地起伏,有几分钟累得连根手指都没力气抬。

等月亮升得更高,路飞睁开眼睛看着歪歪斜斜的浅棕色天花板,曲起了伸到屋子外面而感到凉飕飕的右腿。路飞的手腕刚朝索隆那边动了一下,属于剑士的手就靠了过来,年轻人的手指一如既往地找到了彼此,十指相握。

仲夏夜的雾浓了起来,昆虫、鸟儿和精灵们也在星光和月织就的薄纱下安眠。

索隆想起来了,很多年前的仲夏,在一个与今天相似的夜晚,黑发的少年在海风的潮气里露出了比太阳还要耀眼的笑容,对他说了那一句话。

“总有一天,和你一起并肩站立在这片我们深爱的土地上。”

 

Fin.

 

“直到爱格伯特为王时(802年-829年),威塞克斯的国势再次振兴起来,他成为了全英格兰的宗主,不过他的继承人被迫放弃了一大部分霸权以集中精力来防御丹麦人的入侵。到了阿佛列大帝统治时,威塞克斯的历史和英格兰的历史联系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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